写文的Eu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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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ius×我)

By Eurus

(与您撞梗实为巧合)

(字数 6.8k)

(本章的Sirius建议脑补成本·巴恩斯)

(可能会尴尬到脚趾抓地预警)

(Bgm：《Yellow》—Alex Goot/Jada Facer )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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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Julia研究占卜书的时候说最近霍格沃茨运势阴晴不定，要我们都好好待在学校不乱跑。

那是不可能的。

***—————————— 02.

杯中最后一口黄油啤酒下肚后，我的掌心也热热地烧起来。十二月的中午，屋外风雪不减，窗缝被吹得呼呼作响。

风雪连日，连石墙也被寒冷浸透。我实在渴望来一杯暖身的东西，一早醒来便嘴馋起黄油啤酒，于是忍不住拉上舍友Julia趁午餐时间偷跑来霍格莫德解馋。

Julia有些上头了，她一拍脑袋又点了两个半杯要和我打赌，先喝光的人给输的人安排一件必须执行的事。

一数到三，我们俩同时抡起杯子开干。

气泡混合着泡沫在橙黄色的液体里不停盘旋上升。

可惜自诩酒量不错的我还是在速度上输给了Julia，她面对我把空酒杯倒扣在桌面，皱着眉把嘴里的最后一口吞下去。

"哈哈！我赢了！"她嚷嚷。

"咳咳，呸呸呸！你肯定是新学了什么咒语故意要整我。"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她用手掌轻轻拍打桌面，捣鼓出几秒有规律的节奏。

"闭嘴闭嘴！"

我瞄了眼墙上连指针吱嘎作响的老钟，发觉再不走就要赶不上下午的变形课，便急忙转移话题。

Julia戴好帽子站起身，我也把下巴缩在围巾里，麻利地推开三把扫帚酒吧的木门。

冰天雪地仿佛要把空气也冻成冰，寒风很快把我的鼻尖冻红了。

室外只有寥寥几人在角落谈天或做生意，大部分村民们都在室内工作或避寒，今天又不是周末，这里除了偷跑出来的我和Julia，这里就几乎没有学生面孔了。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我努力把针织帽往下扯遮住耳朵，张嘴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变成白烟。

"呃... 十五分钟，下一节是McGonagall的变形课！" Julia抬手扫了眼表。

"啥？！"我想起McGonagall的"变钟警告"，烦躁地踮起脚远远望了一眼霍格沃茨，"移形换影会被抓的，只能用跑的了。"

我瞅了眼犹豫不决的Julia，然后摇摇头向前跑起来，Julia在我身后一边加快脚步一边让我小心地滑。

"没事的！"我扭头向她喊，"我要是摔跤了我就是狒狒... "

所以说，梅林在上，flag不要乱立。

后半句话还没出口，脚下一滑，我在呱唧的那一瞬间失去了重心，我面朝地向下摔去。

面前是一段向下的楼梯，魔杖就被我别在腰上，而在我摔下去滚个几圈前大概是掏不出来的。

除了凌乱的脚印外，大雪几乎掩住了所有色彩和棱角，一秒不到的时间内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抓的东西，除了... 一条健壮的大黑狗。

哎！对不起了黑狗兄！

于是为了不滚下楼梯让自己摔成猪头，我敏捷地拽住了大黑狗... 的大尾巴...

但我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他根本不是一条狗，也不黑... 我原本抓在手里的尾巴忽然消失了一瞬，而下一瞬间转而拉住我的，是一只人类的手... 

"诶？"

我本以为他是一位学校老师注册的阿尼马格斯，他拉住我的一瞬间也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他是一位脸庞英俊的少年，眉眼之间自带风雅，阴郁却又充满温柔。

他年纪应该比我大一点，看他的斗篷，大概也是偷跑出来的学生。

有那么一刻，他的眼神锋利得像瞳孔里藏了一万把尖刀，那是锐利且深沉的。

他的掌心很暖，暖到能驱散四周所有的冰雪。然后他对我眨了眨眼，他眼里的股锐利的灰也似乎融化在了漫天雪色里，温软明亮得像壁炉边的花。

这只是两秒内的事，可他一眨眼，就好像我们已经共度了两个雪天。

"小姐，你还好吗？"他愣在原地，似乎忘记要放开我的手。

"谢谢你。"我把手抽回来，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很抱歉我抓了你的... 尾巴。"

"没关系。"他对我笑了，耸耸肩把手插在裤兜里。

他个子很高，我只到他肩膀，抬头盯着他亮亮的眼睛也不知该说什么。天上还下着雪，白白软软的雪花落在他贵公子式的卷发上。我们只是互相盯着笑，氛围有些尴尬。

"我们是见过的。"他忽然说。

"什么？" 这是什么老掉牙的搭讪方式啊，我想。

"看在梅林的份上！Monica！叫你不要瞎跑！" 

Julia咋咋呼呼地快步走来，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也从旁边的棚屋走出道少年身边，他们应该是朋友。

"哦，对了！要上课！"我忽然想起变形课，被Julia拉着便转身往学校的方向赶。

"等一等。"我脱开Julia的手，转身走回少年身边，"大恩不言谢，这些给你，谢谢你。"

我把刚刚在蜂蜜公爵糖果店买的一大把牛奶软糖全都掏给了他，他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笑眯眯地接着。

我对他招招手，然后跟Julia走远了。

他好像隐约在我身后说了句什么，只是风雪呼啸，我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走开几步再回头时，他的身影已在雪中变得模糊。

"你竟然跟他认识呀！" Julia眼里又惊又喜。

"他？是谁？"

"格兰芬多七年级的大帅哥院草！就是那个Sirius Black！"

我和Julia是五年级生，我平时又总是不善于参与能让姑娘们眉飞色舞的帅哥话题，所以无论是名字还是他的帅脸对于我都是陌生的。

我和Julia总算赶上了变形课。

吹了一路的风，可我的脸还是红的。也许是因为啤酒喝得太多太快，又或许是因为... 那个雪地里的少年。

我挥舞魔杖学习咒语，脑海里却全是他深灰色的明亮双眼，还有他低头伸出手乖乖接下我给他的一大把糖时，嘴角不经意的笑。

***—————————— 03.

冬季的食堂里很暖和，壁炉里的木柴劈啪作响，鬼魂们结伴在空中溜达。

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学生们陆续收拾东西离开。Julia也一大清早就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宣布了她给我的安排："不论如何，答应那个第一个向你发出舞会邀请的男生。"

"那你就想太多了，首先，比起圣诞节宴会我更喜欢在宿舍睡觉，其次... " 我走到休息室壁炉前伸出手，"四年级开始就没人邀请我参加什么宴会舞会的了。"

Julia撇撇嘴，拖着箱子边走边说："你要是不整天埋在图书馆或者整天写作业的话，早就火出拉文克劳了。"

与Julia告别后，我在洗漱时跟桃金娘唠了会儿嗑，她爱听八卦，于是我扯了一会儿偷跑去霍格莫德喝酒并且碰到那个帅哥的事，然后慢悠悠地走去食堂。

Julia不在，我一边吃早餐一边埋头看早晨刚到的报纸。不过新鲜的数独题目很意思，我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伸手进长袍口袋掏出一根半掌长的铅笔，饶有兴致地在报纸上涂涂写写。

"哗！"

有人从桌子对面向我甩来一颗奶糖。我眼疾手快，下意识伸手拦住。

"所以你们拉文克劳都是奔着要做巫师界第一聪明人的目标来霍格沃茨的吗？"是个有些熟悉的男生的声音。

我抬头看，差点被面前的人吓得呛到，急忙把还在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

"哎？是你！"

在我面前的少年就是那天在霍格莫德拉了我一把的大黑狗。

他穿一件宽松的黑色毛衣，垂在眼前的两绺黑发别在耳后，懒散又拘谨地在我对面坐下。他伏下颈肩，线条近乎完美的下巴撑在右手掌上。他歪头看我笑而不语，眼里仿佛涌动着明亮的深灰色潮水。

食堂上悬着许多蜡烛，在明亮的光线下我当然看得出他在故意耍帅。不过Julia说的没错，他的脸和声音真的迷人到不行，我在某一刻也几乎看得他出神。

"呃，对了，那天谢谢你啊。"糖被我攥在手里，我努力编话，紧张地把糖纸拧了又拧。

"没关系，不过你可真让我好找，拉文克劳五年级生Monica Altarf."他边着直起腰，修长的手指捉起一块曲奇塞到嘴里。

"噢，等等，我还没自我介绍过，不过也许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小天狗星·布莱克！"

话说出口我才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原以为他会端着帅哥的架子生气，但他嚼着曲奇忽然噗地笑出声，把嘴里的曲奇咽下去后继续咧嘴笑。

"哈哈哈哈哈哈... "

"对对对不起... "

而且我的确实在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了。

我紧张地额头冒汗，倒不是怕眼前的这个男生，而是坐在周围偷听的其他姑娘们，她们迷惑和嫉妒的眼神就像正在脑内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如果眼神等自动念咒，那我现在必定已经身中数百记阿瓦达。

"咳咳，"他干咳两声，"喂，这个给你，这上面有我的名字。"

他认真把一张折起来的小卡片放在我面前，并且伸长脖子收起笑容盯我，忽然地严肃起来。我犹豫一下，毫无防备地打开，上面有金色墨水写着飘逸的几行字。

"Sirius Black... "我念道，哦对了，是的，Julia说过他的确叫这个名字，我继续往下看，"... 的圣诞舞会邀请函。"

我脑子里开始炸烟花了，"呃... 你，要邀请我去，舞会？"

他明显紧张了，摸摸自己的后脖颈，"明晚有圣诞舞会，校长Dumbledore临时起意决定要办的... 你应该... 知道的吧？"

Sirius坐直身子，理了理毛衣领，说话忽然变得磕磕绊绊。

"嗯。"我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

"嗯... "

他是想接我的话的，我看得出来，但他似乎在紧张，右手反复在摸袖口，眼神也飘飘荡荡，像个背不出书的小学生。

我注意到和他一起过来，并且一直坐在他身边的戴眼镜的看起来就很滑头的另一个男生用手肘碰碰他，他们用口型交流了两句，然后Sirius点点头，又把脑袋转向我。

"所以啊，既然你... 不回家的话，那就，去参加呗，跟我一起怎么样？"

他边说边努力笑嘻嘻，弧度完美的笑意似乎能让他唇角开出花，他原本敲着桌面的手指忽然腾空指向我。

我几乎受宠若惊，抬头看他，那双深邃的深灰色眼睛依旧好看地让我晃神。

"考虑一下吧，如果你愿意来参加的话，舞会前我就在礼堂门口等你。"

"我......"

"嗯... 对了，别攥着，糖快化了。"

他边说边站起来，挑着眉毛，歪头给我一个wink，然后和眼镜男生勾肩搭背地走了。

"耶！" Sirius举起双手像在庆祝似的。

"嗨呀，Padfoot！你一个情书等身的大帅哥竟然不好意思开口邀请女生一起去舞会吗！"

"Shut up James！" Sirius轻拍了一下戴眼镜的James的后脑勺，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走远了。

我独自坐在原地凌乱，望着掌心里小小的卡片出神。

同学April挪到我身边来，"天呐，Monica！！Sirius Black竟然邀请你一起出席圣诞舞会！"

"啊哈哈，是的... "我尴尬地拆掉糖纸，把已经发软的糖塞进嘴里。

"据说他每年都能收到有他半个人这么高的情书！可是他竟然一直是看都不看，而且他从来不参加舞会，这次竟然主动邀请你！" April说得手舞足蹈，而许多周围的姑娘都正在恶狠狠地瞪我。

"啊，嗯，可能是，他想随便找个人，然后找到我了吧，哈哈哈，万一他是想整我呢？"

"才不是呢！小丫头。"差点没头的尼古拉斯爵士优雅地飘到我对面，"他这几个礼拜一直在找一个叫Monica的女生，最后在厕所遇到桃金娘才找到你，原来他找了这么久的Monica就是你！"

"什么？桃金娘？"我明白了什么。

April和尼古拉斯爵士还在叽叽呱呱地谈论Sirius Black的八卦，我却已经听不太进去了。

奶糖在舌尖融化的味道，有点甜。

我好像是有点脸红。

今晚注定是要失眠了。

***—————————— 04.

"嗨，你来了啊。" 

Sirius原本斜靠在礼堂门边，不停扭头望对面墙上的大钟。他穿白衬衫和黑色马甲，温柔又端庄，看到我从拐弯处靠近，就伸手撩撩头发向我走来。

我个子比他小不少，他弯下腰，绅士地向我伸出右手臂弯。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以为你不来了。"他低下头对我说。

"你可要小心了，我跳舞超烂的。"

他一听便抿着嘴笑，臂弯用力夹紧我的手，像是怕我会逃掉似的。趁他不注意，我扭过头打了个哈欠。

昨晚着实没有睡好，几乎是没睡到觉。

隔壁格兰芬多大院草Sirius Black忽然向我发出舞会邀请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奇怪之余，我又莫名地、坚定地相信着他说的所有话，以及他那双总能让我看出神的眼睛。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半夜，还是爬起来穿着毛绒拖鞋出门溜达。

于是偶遇了出来赏月的占卜学教授Sibill Trelawney，她刚来不久，要下学期才开始上课，所以大约是半夜出来熟悉地形(？)。

"这位姑娘！等一等。"她叫住我。

"昂？教授啊。"

"我我我，我看你骨骼清奇啊，一同踏月即是缘分，我来给你算一卦吧！"

她抓着我激动地地说，顺手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个水晶球(天呐她竟然随身带水晶球)，举起来对准月亮，和我把脑袋凑在一起，对着水晶球里涌动的雾气一番解读。

"你看，这个形状就预示着你即将做出人生中很重要的决定... "

我打了个哈欠，托这位新来的教授的福，我竟然发困了。

"答应他吧，否则你会终身后悔的。"

我愣了一下，Trelawney教授满脸诡异的微笑让我心里发毛，匆匆说过晚安后我又跑回宿舍躺下。

"嘁，封建迷信要不得。"我心想。

然后...

第二天，此刻，我正挽着Sirius Black的臂弯努力微笑着走进礼堂...

嘶，真香。

Flitwick教授提起指挥棒，钢琴前奏声一响，Sirius便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我忐忑地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并将自己右手搭在他左肩上。

说实话，我是个腰和咯吱窝都极其敏感的人，Julia每次挠我痒痒我都能直接原地蹦起来锤她的头。

而此时，Sirius用他的深灰色眼睛看我，也许是他的左手搭在我腰上的动作足够温柔，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呃，抱歉，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邀请我。"我低头笑一笑，然后问他。

他正有意放慢舞步，好让我跟着他的节奏慢慢挪动脚步。

"呃，首先，你给我的那把糖很好吃。"他认真地说道。

"哇哦，那你该去感谢蜂蜜公爵糖果店的Flume夫人。"

"她的滋滋蜂蜜糖也好吃，我曾经见过Dumbledore把一袋子滋滋蜂蜜糖藏在胸前的口袋里然后用胡须遮起来！"

一想到画面，我们都噗嗤笑了，我笑得低下头，闻到他身上馥郁的男士香水味。

一曲终了，他想来手臂拉高我的手，我在他怀里踮着脚转了一圈，裙摆像花一样绽开。

"说回正题，第二，我喜欢你的名字。"

"哦？"

"你姓Altarf，是天文学巨蟹座里最亮的星星，在阿拉伯语里有眼睛的意思。"

"眼睛？"

我听着竟有些脸红，一想到自己总喜欢盯他的眼睛，便不好意思地扭头看别处。

"嗯，我妈妈在我小时候也跟我说过这事，在普及家族历史的时候。"

"而且'Sirius'是全天空最亮的星星，你说是我们不是很巧！"

说话间礼堂的穹顶变成满天繁星，深蓝色的背景中无数晶亮的星星像在寂寞宇宙里流浪的烛火。

星光无需魔法，穿越千万光年才得以奔向地球，而我面前正站着一个双眼明亮如星辰的人。

我回过头，好奇我们头顶的哪一颗是他，他却忽然趁我不注意弯下腰把脸凑近，近到我的唇角能感知到他的鼻息。

他的表情是紧张的。

而且我隐约听到了什么扑通扑通声。

是心跳吗，是我的？还是... Sirius Black的？

"第三点，我 也 喜欢你的眼睛。"

他把"也"字说得重，仿佛早已经洞察我心底每一分寸的角落里的灰尘。

不好，我当着他的面脸红了，还是在他凑那么近的时候...

不，或许该觉得糟糕的不是脸红，而是我的魂不守舍。

我们的确才认识不久，或者最多是在走廊里打过照面，而且我从未记得过他的脸，他也大概从没记得过我。

可是有一点不假，我是真的心动了，仅仅因为一颗星星对我的凝望。

是星星与星星，也是两双明亮的眼睛。

他看着我仿佛明白了什么，温柔地用脸颊贴了贴我的眼角。淡淡暖意似乎在我脸颊开花，他额前的碎发拂过我额头，有点痒痒的，勾起我心头的一阵细微悸动。

"星星和星星，生而就是同类，不是吗？"他说。

我没有回答这句话，或许Sirius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些许唐突。我们厌倦了舞池的吵闹(还有其他女同学们对我们的虎视眈眈)，他拉我躲到角落，对着满桌子的蛋糕酒水边吃边聊。

"喂，你记不记得你三年级的时候打魁地奇，不小心把一颗鬼飞球打进了格兰芬多的观众席？"他看着头顶的水晶灯问我。

"嗯。"我点点头，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呃？可是我打中的是... 一条狗？"

他忽然绽开笑容，我便什么都明白了。

"那天魔药课老师罚我留堂打扫，可我不想错过比赛，就变成动物溜了出去... "

"啊... 那一下是不是很疼啊？我以为自己打死了一条狗自责了好几个月。"我不好意思地捂住嘴。

"你看，我就说吧，我们是见过的。"

他这一下又笑了，仿佛笑疼了肚子似的弯下腰，我没忍住也随他一起笑起来。

他说起朋友们时很开心，说到他的朋友James Potter跟Lily交往后为了约会能立马忘记兄弟情义，说得我也发笑。

他又说到自己是家族的异类。一块蛋糕被他塞进嘴里，嚼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很少跟别人说这事儿，可是对你，我就是觉得一见如故，也很... 喜欢你。"他说着眨眨眼睛，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我红着脸拍拍他的肩膀，伸手拂去他嘴角残留的奶油。

后来他送我回公共休息室，门口的骑士画像看见来了格兰芬多的男生，不是很服气的样子，尴尬地理理盔甲。

"那么，晚安，Monica Altarf."

"嗯，晚安，Sirius Black."

他弯下腰跟我拥抱，宽大的手轻抚我背后的头发，我努力踮起了脚，把脸埋在他胸前。

第二天我是被一脸兴奋的April晃醒的。

"干嘛呀，大清早的。"我嘟嘟哝哝。

"太好笑了，掠夺者四人组跟门口的骑士画像在唠嗑，跟查户口似的，骑士对着过来找你的Sirius Black盘问了一大堆，才放心叫我来喊你。"

"谁？"我一惊，慌忙地用手腕上的发圈扎出一个丸子头。

"你的小男朋友咯，Sirius Black！"

"他来找我？！不对啊，他什么时候就是我男朋友了？"

"嗨呀，昨晚我们可都看见了。" April笑嘻嘻地把我从被子里抓出来往门口拽。我蓬头垢面，甚至来不及换掉睡衣。

我推开门，看见Sirius穿着一身登山装，背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对着我傻笑。

"嗨！"他说。

"早... 早上好，现在天还没亮... "我拍拍门框，委屈地打了个哈欠。

他给我介绍了身后的三个兄弟，嬉皮笑脸的眼睛James Potter，文文弱弱但很精神的Remus Lupin，还有贼眉鼠眼有点滑稽的Peter Pettigrew.

"我们哥儿四个临时决定去丹麦旅游，我觉得我得来向你告个小别。"

"小别胜新婚嘛，Padfoot！" James笑嘻嘻地嘲笑道。

"闭嘴James！我在这儿跟女孩子说话呢！"

"哎哟哎哟！"三人纷纷取笑他，我紧张地从头顶红到了脚脖子。

"我会给你寄明信片和照片的。"他说。

我点点头。

"你有事找我的话就去猫头鹰棚里找那只淡金色的猫头鹰。"他张开双臂弯下腰跟我拥抱。

两天后，一封猫头鹰信落在正在吃早饭的我面前。我小心翼翼地把油纸拆开，里面裹着一张贴着照片的明信片，画面里是Sirius憨憨地笑着，站在一处高坡上，他背后的夜空里有一颗全天最亮的星。

照片旁是他的字迹："你看！当Sirius遇见Sirius."

下面还有一句话是："虽然Sirius不属于巨蟹座，不过... 宇宙可是个奇妙的地方。"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