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Eurus
//Wanda Maximoff专场//
(是我们红红的单人短篇,修改了一点美队2解围和复联2开头的设定。)
因为我最近午睡总是睡眠瘫痪,每次挣扎着醒来都很累,所以就写篇文吧,希望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有睡眠瘫痪啦,太痛苦惹。
(睡眠瘫痪就是俗称的鬼压床啦~)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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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第一个姑娘叫Altarf,黑发齐肩。
她父母是九头蛇的科学家,她刚学说话就开始整天和数理化打交道了。
她一直渴望自由,而这种渴望要了她父母的命,他们因谋划带她逃跑而被秘密枪毙。
那时她经常被秘密派往世界各地留学,当消息终于传到她耳朵里时,她正在瑞士的一个实验室里搅拌溶液,带枪的便衣守卫们说话时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她还是清楚地听到了父母的名字和"死亡"两个字。守卫无意间投来的眼神让她立马明白发生的事,她被吓得手一抖,腐蚀性溶液浇满了她的右手背,留下了永远磨灭不了的疤痕。
上级领导发现,同事帮她处理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她模样异常冷静,甚至没出一滴汗,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放松,Altarf小姐,你应该明白组织对于你这种高科技人才的态度吧,你最好别动歪念头..."
她形同枯槁地做着试验,日复一日安安稳稳,她蛰伏着等待那一股足以给予九头蛇重力的力量出现。
在那之前,她要好好活着。
也就是从这时开始,严重的睡眠瘫痪如同藤蔓一样死死纠缠着着她的每一次睡眠,她时常恍惚间看见鲜血和尸体,可她只能躺在原地,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了。九头蛇连她疲惫的睡眠都套上了枷锁。
后来她被安排去了洛基权杖的研究组,接到一份新的实验人员名单,翻开第一页,她就愣住了。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叫Wanda,也就是故事里的第二个女孩,棕橘色的长发和深色的眼瞳,长得和Altarf自己很像。
她摸着Wanda的照片,才反应过来她也还年轻,比照片中的女孩大不了几岁。
心底的一股力量一下涌了上来,桌上的台灯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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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第一次见面,是Wanda在防弹玻璃一边被守卫喊醒,而Altarf在另一边故作冷静地翻看着她的资料。
"睡得好吗?"她装作不经意地问。
Wanda沉默着点了点头。
"别怕。"
Altarf不由自主地抬头看着Wanda的眼睛,说了这么一句话。
Altarf熟练地指挥守卫把Wanda带出来绑在手术床上,她掏出一个装满了蓝色液体的小瓶子,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支针筒,从瓶里抽了半管蓝色液体,在Wanda惊恐的眼神里迅速扎进了她手臂上的血管里。
Wanda立马有了反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剧痛和烈焰灼烧般的撕裂感让她痛不欲生。
她很快昏了过去,但Altarf惊奇地发现她的生命体征很快稳定了一下,甚至脑电波都增强了几倍。
Wanda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熬过这半支蓝色液体的人。
Altarf松了口气,让助手把洛基权杖拿了过来,她带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往Wanda满是汗珠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蓝色的光芒流水一样地淌进Wanda的身体里,她喘了一大口气忽然醒了过来,不过这时,她的双眼里充满了猩红色的光。周围的东西也随着Wanda的苏醒都被不同程度地挪动。
Altatf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那股力量。
"你好,我的小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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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Altarf借口送饭,走进了关着Wanda的特殊牢房。
"我要自由,我要复仇,九头蛇答应帮我,我必须活下去。"
她说话时的模样一脸天真。
"傻子,你以为你还能从这里出去吗?九头蛇只会把你卖掉,你和你哥哥只是他们明码标价的人肉武器。"
Altarf冷漠地说着,皱了皱眉。
"......"
Altarf走到她面前把右手露了出来,坑坑洼洼的化学物质烧伤疤想盘旋的细蛇,缠住了她的命脉。她手上还戴着几个黑色的戒指。
"这就是我试图寻找自由的代价。"
"......"
"我会帮你重获自由,帮你复仇... 但你也得替我做事。"
她以一个谈判家的姿态对躺在床上的女孩子说。
"但是,你想复仇,就先得有自由,你要自由,就得先吃饱饭。"
Wanda听罢将信将疑地抬了抬手,把Altarf手里的餐盒隔空移动到了自己手里。
Altarf欣慰地笑了笑,在走出牢房后假装没听到笼中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然后她没忍住,把自己的眼底也弄湿了。
因为自己跟她实在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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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深夜在给Wanda注射完新型药物后,Altarf累得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
然后睡眠瘫痪如期而至,她恍惚间看见枪口的硝烟,看见四散奔逃的人群,她感觉得到刀剑枪炮在一寸寸刺痛她的皮肉,可她只能僵硬地躺在原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一旁躺着的Wanda无意间发现医生小姐情况不对,于是她尝试性地动了动手想要把她弄醒,却发现自己竟然意外地读到了Altarf的思想。她看见了她梦里的腥风血雨,她看见了哀鸿遍野,她无看见她无助地躺在地上紧闭双眼无法动弹。
"你一定也还渴望着自由吧。"
Wanda想着,手上的力道一紧,躺在一边的Altarf猛地惊醒过来,她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惊恐地看向Wanda.
"不用谢。"
棕橙色长发姑娘别了别脑袋藏住了自己细微的笑意。
"对了,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Wanda仰面躺着,面无表情地问她。
"帮我灭了九头蛇。"
"可是你也是九头蛇..."
"我没说过我不是。"
Altarf叹了口气走过去,把自己手上的所有戒指取了下来戴到Wanda手上。
"我妈妈告诉过我,这样的戒指能治愈受伤之人的痛。"
"它们灵验吗?"小女巫扭头故作倔强地问。
"不... 但也许在小女巫身上会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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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Wanda,现在尝试关上那篇铁门。"
Altarf手里拿着记录表,对站在身边穿着病号服的Wanda说道。
Wanda点点头,抬起手臂,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一扇沉重的大铁门。猩红色的光在铁门和她的手上激烈地飞扬着,Wanda用力地手指关节发了白,但铁门还是只挪动了不易察觉的距离。
"Altarf小姐,看来你并没有在你的实验对象上花足够的功夫。"
坐在角落里抽着雪茄的上级人员皱着眉头说道。
"请给我们足够的时间..."
她说着又转头去安抚有点受惊的Wanda,
"没关系的,Wanda,我们慢慢来。"
"看来你和Maximoff小姐都需要吃点教训。"
说着他抬手招呼几个守卫就要把Altarf和Wanda拷走。
然后突然。
"砰!" 一声巨响。
在场众人包括Wanda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远处的大铁门已经被死死按上,门上甚至出现了凹痕。
Wanda看着自己的手对Altarf露出了一个不经意的笑。
上级领导满意地走后,Altarf走过去抱住Wanda,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好姑娘,没事了,快了快了。"
她棕橙色的长发遮住了Altarf的眼睛,但她闻得到那股清冽的发香。
"你就快自由了,我的小女巫。"
"你也会自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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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某天。
Altarf一听说复仇者联盟打了过来,她直接激动地摔碎了一个量杯,她明白这是她等了许久的时机,是让Wanda重获自由的时机,是让九头蛇覆灭的时机。
她找准机会偷偷打开了Wanda和Pietro的牢房,却在回身时发现有一个守卫已经把枪对准了Wanda的脑袋。
"你们休想把她困住,休想把我困住。"
Altarf冷冷地说着,那一刻她就清楚自己的宿命,她飞奔过去堵住枪口,当然她的胸前也已经被自己的血染地通红。
Wanda哭着跑过来解决了其他人,猩红色的光晕在她手指间飞舞,棕橙色的长发飘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你走吧,Wanda,出去寻找应得的自由吧..."
Wanda泣不成声,任凭Altarf怎么推她,她只是绝望地蹲坐在她身边不停地哭。
"帮我好好睡一觉吧,Wanda,不要让我再有睡眠瘫痪了。"
"你别说话了,我和我哥哥会带你出去的。"
"求你了Wanda." Altarf也忍不住哭了,
"打破我的枷锁吧,我的小女巫。"
Wanda沉默着哭了好久才点点头,抬起沾了血的右手颤抖着替她擦掉眼泪,左手则在空中轻轻抬了一下,红色的光慢慢将Altarf的双眼也染成了红色,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笑了,一直到她握着Wanda的手缓慢地闭上眼睛,那一抹猩红慢慢消失在风里。
Altarf终于安心睡去了,再也不用担心被睡眠瘫痪折磨,她在Wanda给的美梦里长眠不醒。
Wanda第一次崩溃,也是她第一次的能量爆发就把九头蛇集体掀了个底朝天。要不是快银跑得快,她甚至连自己哥哥都差点被误伤。
那是Wanda第二次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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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的某一天。
复联大厦。
偶尔路过客厅,Wanda发现缩在沙发上午睡的Tony出现了睡眠瘫痪的症状,他仰面睡着,额头上的汗水淌过紧皱着的眉头,Wanda愣了一下赶紧过去蹲坐在沙发边,轻轻舞动了两下手指,随着红色光芒降落在他的发间,Tony的眉头平坦了下来,几秒钟后他便微微喘气平静地醒来。
"我刚才..."
Tony活动着刚才因为睡眠瘫痪而动弹不得的手指。
"你睡眠瘫痪了。"
"噢,看来你处理这事儿还挺熟练的。"
Wanda把长发编成马尾辫盘了起来,手上的几个黑色戒指浅埋在棕橘色的头发里,却又格外醒目。
"没什么,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她也总是睡眠瘫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