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的Eurus

自由地说我想说的话,写我愿意写的文章,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不受人的干涉,不做人的奴隶,不受人的利用,靠着自己的两双手生活,在众人的幸福中,求得自己的幸福,不掠夺人也不被人掠夺。
——巴金

🌸🍀🌻【恋与漫威】睡眠瘫痪

◆【出产目录】◆ 


By Eurus

//Wanda Maximoff专场//

(是我们红红的单人短篇,修改了一点美队2解围和复联2开头的设定。)

因为我最近午睡总是睡眠瘫痪,每次挣扎着醒来都很累,所以就写篇文吧,希望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有睡眠瘫痪啦,太痛苦惹。

(睡眠瘫痪就是俗称的鬼压床啦~)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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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第一个姑娘叫Altarf,黑发齐肩。

她父母是九头蛇的科学家,她刚学说话就开始整天和数理化打交道了。

她一直渴望自由,而这种渴望要了她父母的命,他们因谋划带她逃跑而被秘密枪毙。

那时她经常被秘密派往世界各地留学,当消息终于传到她耳朵里时,她正在瑞士的一个实验室里搅拌溶液,带枪的便衣守卫们说话时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她还是清楚地听到了父母的名字和"死亡"两个字。守卫无意间投来的眼神让她立马明白发生的事,她被吓得手一抖,腐蚀性溶液浇满了她的右手背,留下了永远磨灭不了的疤痕。

上级领导发现,同事帮她处理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她模样异常冷静,甚至没出一滴汗,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放松,Altarf小姐,你应该明白组织对于你这种高科技人才的态度吧,你最好别动歪念头..."

她形同枯槁地做着试验,日复一日安安稳稳,她蛰伏着等待那一股足以给予九头蛇重力的力量出现。
 在那之前,她要好好活着。

也就是从这时开始,严重的睡眠瘫痪如同藤蔓一样死死纠缠着着她的每一次睡眠,她时常恍惚间看见鲜血和尸体,可她只能躺在原地,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了。九头蛇连她疲惫的睡眠都套上了枷锁。

后来她被安排去了洛基权杖的研究组,接到一份新的实验人员名单,翻开第一页,她就愣住了。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叫Wanda,也就是故事里的第二个女孩,棕橘色的长发和深色的眼瞳,长得和Altarf自己很像。

她摸着Wanda的照片,才反应过来她也还年轻,比照片中的女孩大不了几岁。

心底的一股力量一下涌了上来,桌上的台灯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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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第一次见面,是Wanda在防弹玻璃一边被守卫喊醒,而Altarf在另一边故作冷静地翻看着她的资料。

"睡得好吗?"她装作不经意地问。

Wanda沉默着点了点头。

"别怕。"

Altarf不由自主地抬头看着Wanda的眼睛,说了这么一句话。

Altarf熟练地指挥守卫把Wanda带出来绑在手术床上,她掏出一个装满了蓝色液体的小瓶子,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支针筒,从瓶里抽了半管蓝色液体,在Wanda惊恐的眼神里迅速扎进了她手臂上的血管里。

Wanda立马有了反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剧痛和烈焰灼烧般的撕裂感让她痛不欲生。

她很快昏了过去,但Altarf惊奇地发现她的生命体征很快稳定了一下,甚至脑电波都增强了几倍。

Wanda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熬过这半支蓝色液体的人。

Altarf松了口气,让助手把洛基权杖拿了过来,她带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往Wanda满是汗珠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蓝色的光芒流水一样地淌进Wanda的身体里,她喘了一大口气忽然醒了过来,不过这时,她的双眼里充满了猩红色的光。周围的东西也随着Wanda的苏醒都被不同程度地挪动。

Altatf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那股力量。

"你好,我的小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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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Altarf借口送饭,走进了关着Wanda的特殊牢房。

"我要自由,我要复仇,九头蛇答应帮我,我必须活下去。"

她说话时的模样一脸天真。

"傻子,你以为你还能从这里出去吗?九头蛇只会把你卖掉,你和你哥哥只是他们明码标价的人肉武器。"

Altarf冷漠地说着,皱了皱眉。

"......"

Altarf走到她面前把右手露了出来,坑坑洼洼的化学物质烧伤疤想盘旋的细蛇,缠住了她的命脉。她手上还戴着几个黑色的戒指。

"这就是我试图寻找自由的代价。"

"......"

"我会帮你重获自由,帮你复仇... 但你也得替我做事。"

她以一个谈判家的姿态对躺在床上的女孩子说。

"但是,你想复仇,就先得有自由,你要自由,就得先吃饱饭。"

Wanda听罢将信将疑地抬了抬手,把Altarf手里的餐盒隔空移动到了自己手里。

Altarf欣慰地笑了笑,在走出牢房后假装没听到笼中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然后她没忍住,把自己的眼底也弄湿了。

因为自己跟她实在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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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深夜在给Wanda注射完新型药物后,Altarf累得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

然后睡眠瘫痪如期而至,她恍惚间看见枪口的硝烟,看见四散奔逃的人群,她感觉得到刀剑枪炮在一寸寸刺痛她的皮肉,可她只能僵硬地躺在原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一旁躺着的Wanda无意间发现医生小姐情况不对,于是她尝试性地动了动手想要把她弄醒,却发现自己竟然意外地读到了Altarf的思想。她看见了她梦里的腥风血雨,她看见了哀鸿遍野,她无看见她无助地躺在地上紧闭双眼无法动弹。

"你一定也还渴望着自由吧。"

Wanda想着,手上的力道一紧,躺在一边的Altarf猛地惊醒过来,她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惊恐地看向Wanda.

"不用谢。"

棕橙色长发姑娘别了别脑袋藏住了自己细微的笑意。

"对了,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Wanda仰面躺着,面无表情地问她。

"帮我灭了九头蛇。"

"可是你也是九头蛇..."

"我没说过我不是。"


Altarf叹了口气走过去,把自己手上的所有戒指取了下来戴到Wanda手上。


"我妈妈告诉过我,这样的戒指能治愈受伤之人的痛。"

"它们灵验吗?"小女巫扭头故作倔强地问。

"不... 但也许在小女巫身上会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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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Wanda,现在尝试关上那篇铁门。"

Altarf手里拿着记录表,对站在身边穿着病号服的Wanda说道。

Wanda点点头,抬起手臂,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一扇沉重的大铁门。猩红色的光在铁门和她的手上激烈地飞扬着,Wanda用力地手指关节发了白,但铁门还是只挪动了不易察觉的距离。

"Altarf小姐,看来你并没有在你的实验对象上花足够的功夫。"

坐在角落里抽着雪茄的上级人员皱着眉头说道。

"请给我们足够的时间..."

她说着又转头去安抚有点受惊的Wanda,

"没关系的,Wanda,我们慢慢来。"

"看来你和Maximoff小姐都需要吃点教训。"

说着他抬手招呼几个守卫就要把Altarf和Wanda拷走。

然后突然。

"砰!" 一声巨响。

在场众人包括Wanda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远处的大铁门已经被死死按上,门上甚至出现了凹痕。

Wanda看着自己的手对Altarf露出了一个不经意的笑。

上级领导满意地走后,Altarf走过去抱住Wanda,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好姑娘,没事了,快了快了。"

她棕橙色的长发遮住了Altarf的眼睛,但她闻得到那股清冽的发香。


"你就快自由了,我的小女巫。"

"你也会自由的。"

"..."









***——————————


后来的某天。

Altarf一听说复仇者联盟打了过来,她直接激动地摔碎了一个量杯,她明白这是她等了许久的时机,是让Wanda重获自由的时机,是让九头蛇覆灭的时机。

她找准机会偷偷打开了Wanda和Pietro的牢房,却在回身时发现有一个守卫已经把枪对准了Wanda的脑袋。

"你们休想把她困住,休想把我困住。"


Altarf冷冷地说着,那一刻她就清楚自己的宿命,她飞奔过去堵住枪口,当然她的胸前也已经被自己的血染地通红。

Wanda哭着跑过来解决了其他人,猩红色的光晕在她手指间飞舞,棕橙色的长发飘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你走吧,Wanda,出去寻找应得的自由吧..."

Wanda泣不成声,任凭Altarf怎么推她,她只是绝望地蹲坐在她身边不停地哭。

"帮我好好睡一觉吧,Wanda,不要让我再有睡眠瘫痪了。"

"你别说话了,我和我哥哥会带你出去的。"

"求你了Wanda."  Altarf也忍不住哭了,  

"打破我的枷锁吧,我的小女巫。"


Wanda沉默着哭了好久才点点头,抬起沾了血的右手颤抖着替她擦掉眼泪,左手则在空中轻轻抬了一下,红色的光慢慢将Altarf的双眼也染成了红色,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笑了,一直到她握着Wanda的手缓慢地闭上眼睛,那一抹猩红慢慢消失在风里。


Altarf终于安心睡去了,再也不用担心被睡眠瘫痪折磨,她在Wanda给的美梦里长眠不醒。


Wanda第一次崩溃,也是她第一次的能量爆发就把九头蛇集体掀了个底朝天。要不是快银跑得快,她甚至连自己哥哥都差点被误伤。

那是Wanda第二次心死。











***——————————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

复联大厦。

偶尔路过客厅,Wanda发现缩在沙发上午睡的Tony出现了睡眠瘫痪的症状,他仰面睡着,额头上的汗水淌过紧皱着的眉头,Wanda愣了一下赶紧过去蹲坐在沙发边,轻轻舞动了两下手指,随着红色光芒降落在他的发间,Tony的眉头平坦了下来,几秒钟后他便微微喘气平静地醒来。

"我刚才..."

Tony活动着刚才因为睡眠瘫痪而动弹不得的手指。

"你睡眠瘫痪了。"

"噢,看来你处理这事儿还挺熟练的。"

Wanda把长发编成马尾辫盘了起来,手上的几个黑色戒指浅埋在棕橘色的头发里,却又格外醒目。

"没什么,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她也总是睡眠瘫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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